故事跟大七岁貌美姐姐恋爱,吃穿都靠她,一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我面前,一个女孩正在主动亲吻一个男人。

那个女孩,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。

那个男人,是我的老公。

我的妹妹,继承了我们母亲的白皮肤大长腿,搭配着粉色护士服,又纯又欲。

她脸颊泛红,带着一丝羞涩,主动吻了我的老公。

我痴痴望着我老公,他的侧颜,真的好帅。

咳咳,想什么呢。

从瞎想回到现实。

我,朱豆豆,医院病房里,浑身插满管子,是一个植物人。

我的妹妹毛豆豆,医院的护士,目前专门负责护理我。

我的老公赵寒,医院院长,朱氏医药集团长公主的驸马爷。

我们的婚姻算是郎才女貌,哦不,郎才女财。

赵寒是全市著名的脑外科专家,我是朱氏集团的副总。

三年前,我们集团医院,我高薪把赵寒挖来,医院掌门人。

后来事业合作愉快,男女感情也就水到渠成,喜结良缘。

半年前,我出了车祸。

是赵寒拼了命救我。

他在手术台上站了三十多个小时,把我支离破碎的头骨拼凑起来。

但是,我人活下来了,却醒不过来了。

我成了植物人。

车祸之后的这些事,我都是听我爷爷说的。

那天爷爷来看我,跟我唠叨:“豆豆,你可得努力点儿,赵寒那台手术做了三十二个小时才把你救过来,这么好的医生,你要对得起他啊。”

赵寒轻声道:“爷爷,她听不到的。”

他说错了。其实我能听到。

大约在昏迷了三个月后,我醒了。

但是醒来的只有意识和听觉。

我睁不开眼,说不了话,身体也动不了。

我只能听。听爷爷的唠叨,听窗外的鸟叫,听仪器的电流声,听赵寒的叹息。

我那时觉得,他好爱我啊,世上怎么会有那么痴心的男人。我好愧疚,不应该在婚前做那份财产约定。

当时我们约定,两人的婚前婚后财产仅归属本人,将来我的财产唯一继承人是我的孩子,如果没有孩子,我死后名下股权平均分配给集团员工,其余财产捐献给山区。

我的丈夫,一分钱都拿不到。

这么霸道的协定,当时他毫不犹豫签字同意了。

而当我横遭意外,他不顾一切奋力挽救。

我暗暗下定决心,一旦我能开口说话了,我就要改遗嘱,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他,把医院也送给他,让他挽救更多人。

2

后来我爷爷病了,不能来看我了。我的病房渐渐冷清,每天只有我妹妹和我老公陪我。

我妹妹毛豆豆,高中毕业跑出去混社会,掉进了传销窝。我把她捞出来,送去护理学校。她毕业后,就来到医院上班。

这丫头其实不是个做护理的料,粗心大意,缺乏耐心。我爷爷和我老公安排她来做我的专职护理,主要是考虑亲姐妹之间比较放心。

刚开始,她照顾我还算尽心尽力,晚上都睡在我病房的陪护床上,寸步不离。

后来我脱离危险了,她才稍稍松一口气。

我老公赵寒来看我的时候,她热情地跟他汇报我的恢复情况。

再后来两人聊得熟了,话题就从我身上转移了。

开始没边没际地乱聊。

她啥都跟他说。她混乱的成长环境,不幸的青春期,被欺骗的感情史……

我也才知道,她那时候做传销,是被初恋男友骗去的。

她都没跟我说过这些。

也对,我跟毛豆豆虽然是从一个肚子里生出来的,但我从小含着金汤匙,长在别墅区,出入上流圈,十八岁就继承了普通人一辈子挣不来的身价。

我在毛豆豆眼里,是另一个世界的人。

也只有在面对成为植物人的我,她不用仰望。

赵寒很喜欢听她讲故事。如果我是他的高岭之花,她就是突然出现在他脚边的春芽小草,充满了生机野性。

两人越聊越投机。有时在我的病房里,一聊就是一下午。

我就默默地听。反正我活着也是煎熬,听一听最亲近人的声音和故事,挺解闷儿。

直到有一天,我从他们的对话里听出了奇怪的味道。

那是种什么味道呢?

暧昧。是暧昧。

如果我能说话,或者动一动手指,我肯定都能阻止事情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。

可我当时什么都做不了。只能默默听,听着那人心的车轮,一点点出轨。

3

某天,他们在我病房里聊到晚上。聊着聊着,毛豆豆说有点困,赵寒说那你去睡一会儿,我帮你看着病人。

在赵寒口中,我已经只是个“病人”。

毛豆豆没说话。奇怪的静默。

我心里,掀起惊涛骇浪。

这样的氛围,是个傻子都能猜出来会发生什么!

我努力想睁开眼,我要睁眼,我要告诉他们,你姐姐、你老婆醒了,在听着你们,看着你们!

意志的力量很神奇。我尘封了不知多久的眼皮,竟然动了。

我睁开眼了!

屋里灯光很暗,我的瞳孔很快适应了光线,开始聚焦目标。

我看到了,看到病床斜对面的沙发上,他们依偎在一起。

他们看上去是那样幸福,都闭着眼,竟没有发现床上的植物人,正紧紧盯着他们。

如果目光能杀人。

当他们回过神来,慌乱地分开时,我已经闭上眼,悄无声息。

赵寒匆匆走了。毛豆豆留在病房里,心不在焉。

我望着窗外星星点点的灯光,心想,他们肯定是一时冲动。至少赵寒不是那种人,他应该是熬得太累太苦了,才一时把我妹妹当成了我。

可是第二天,赵寒又来了。

我的希望彻底破灭。

他与她亲切地说着话儿,比前一日更亲近。我不用睁眼看,都能听到他们眉目之间霹雳啪嚓的电火花。

车轮继续出轨。

我看着他们拥抱,看着她主动亲他的脸颊,看他敛着淡淡羞涩的微笑……

他吻她时,侧颜好看极了。

男人专注时的侧脸,总是迷人的。

我以前就是迷上了低头看病历的赵医生,从额头到下颌的每一寸峰谷,都恰到好处,像手术刀雕刻出来的杰作。

可是,这个杰作,不独属于我了。

他被人抢走了。那个人,是我亲手从传销坑里救出来的妹妹。

4

他们接吻的那一刻,我的手指动了一下。

就在我对面的沙发上,隔着一层薄薄的帘子。我多么想告诉他们,我是植物人,但不是植物啊!

毛豆豆起初有些担心:“她会不会突然醒过来?”

赵寒说:“不会。”

他的语气很笃定,是医生对病人果决而冰冷的诊断。其实最近他只要用心查看一下我,可能就会发现我的变化。

但他的心思全在毛豆豆身上,连我已经能睁眼这件事都没注意到。

我是该庆幸呢,还是该悲哀呢。

毛豆豆还是不放心,跑过来往我眼睛上覆了一块湿巾。

眼皮上湿湿凉凉,像极了流泪的感觉。

我努力动手指。

一下,两下。

突然,右手食指动了。接着,左手拇指动了。

这一刻,我突然有了一种获得新生的狂喜,以至于其他痛苦都被冲淡了。

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,赵寒被工作电话叫走了。

毛豆豆仔细收拾好沙发,然后朝我走来,站在我床边,一动不动。

如果这会儿她用湿巾捂死我,赵寒也不会报警吧。

我心跳加速。我心想糟了,旁边的心率仪会直接把我暴露。

可毛豆豆终归是个粗心大意的护士,没注意到我的心率变化。她在我床前站了一会儿,开始收拾我的排泄物。

我忽然有些理解她。天天替我端屎端尿,只有霸占了我的老公,她心里才能稍微平衡一些吧。

5

后来的日子,他们继续在我的病房里温存。这是最安全的地方。医院里到处都是监控和我爷爷的耳目,只有我的病房足够私密。

可他俩不知道,最安全的地方,也是最危险的地方。

他们当作植物的朱豆豆,已经悄悄觉醒了。

经过几天的努力,我的十根手指头都能动了。

我开始尝试动脚趾。可我的下半身完全没有知觉,我的腿明明只有85厘米长,脚趾却像是远在天边。

不能急,慢慢来。

赵寒真的像是吃错了药,对毛豆豆极其感冒。在我印象里,他温润内敛、冷静克制,白衣大褂自带性冷淡风,令人沉迷于他的高冷神秘。

可是在这个病房里,我通过毛豆豆看到了赵医生的另一面。

白大褂之下的他,也只是饮食男女,有七情六欲。

这让我想起了曾经的自己。曾经,我也为爱疯狂过,结果头破血流,心如死灰。

现在的我,已经看透了爱情。我支离破碎的大脑虽然控制不了这具躯壳,前额叶皮层却能更加冷静地思考。

我预测,毛豆豆和赵寒这样的感情发展下去,对我来说是有危险的。

当他们想不顾一切在一起时,我会成为最大的阻碍。

而要除掉我这个阻碍,易如反掌。

我陷入恐慌,怎么办,我该怎么办。

直接睁开眼,向他们宣告我醒了吗?他们会怀疑,我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。继而在别人知道我醒来之前,让我彻底歇菜。

如果不醒呢?只能装作植物,被动地看着事件发展下去。

我担心的事情,终于还是发生了。

这天,毛豆豆说,想光明正大在一起。

赵寒沉默许久,说:“我也想。”

我的呼吸窒住了。

接下来呢?是不是要合谋弄死我了?

“可是,我不能离开朱豆豆。”他说道。

“为什么?”毛豆豆不解。我也不解,为啥,因为“爱情”?

“老爷子私底下跟我聊过,如果我跟他孙女离婚,或者他孙女死亡,医院。她的遗产我肯定是得不到的,我们有婚前协定,我也不在乎她的钱。医院,这医院是我一手带起来的孩子,费了我很多心血,这里的脑外科已经慢慢打出名声了……”

原来,他是这么想的。

姜还是老的辣,所以我爷爷一早就看到了隐患,直接用杀招堵住风险——把我和医院绑定在一起,赵寒要么两个都留,要么两个皆抛。

医院是他的孩子。他可以抛弃妻子,却不能抛弃孩子。

呵呵,多么动人的真相。

6

毛豆豆有点失望,但表现得很懂事,没有对赵寒提出更多要求。

而她对我的态度,骤然转变。

表面上,她还是精心照顾我,却在只有我们两人时,在我耳边说各种难听话。她说老天不公平,为什么把我们一个生在天堂,一个生在地狱。她说我变成这样都是报应,以前得到的太多……

她诅咒我,永远做一棵植物。

我在心里回应她,好妹妹,你再继续刺激我,我会长得更茁壮。

这天夜里,毛豆豆悄悄跑出去跟赵寒约会了。

他们终于突破最后的底线,我不敢想象两人在外面会做些什么。

我孤零零一个人躺在床上。月光洒在我的腿上,双腿依然毫无知觉。

腿不能动,我就永远不敢醒。

门忽然开了,有个人走进来。

看身形,不是毛豆豆或者赵寒。

而我的病房,如无必要,其他人是不会进来的。

深更半夜的,这又是谁?

我赶紧闭上眼。

他走到我床前,坐下来,抚摸我的额头,轻叹一口气。

“豆总,怎么变成这样了?”

我的心一紧。

这声音……这……他是……

周凡。

我的前男友。

7

在我十岁时,我爸爸遭遇竞争对手暗害,不幸去世了。

我二十六岁接任集团副总开始,爷爷给我雇了贴身保镖。

前几个都不太满意。后来千挑万选,挑出了一个二十一岁的兵哥哥,刚从特种部队退役。

在全世界最危险的地方执行过任务,雪山、深海、密林、沙漠都接受过极限训练,杀过暴恐分子,立过三等功,狙击、格斗、擒拿样样在行。

本人,却是个白白净净、眼睛清亮、笑容恣意的少年。

起初,我并不喜欢他。

他嘴不甜、心不软,是上千度高温锻造出来的钢铁直男,专治我的各种公主病。

他开车贼猛,停车都是漂移进车位,说是以前开几吨重的装甲车开惯了,开我的凯迪拉克跟玩具车一样。

我认为危险的事,他从不放在心上,口头禅:“多大点事。”

安保方面,我要求他做这,他偏要做那。他说他保护过驻外大使,不要挑战他的专业。

去逛商场,让他帮我拎包,他说公主你自己拎,不会有生命危险。

我想解雇他,盘算着怎么跟爷爷说。

突然出事了。

有几个项目承包商跟我们公司发生纠纷,想敲我们一笔竹杠,打官司输了。他们不解气,盯上了我。

那晚月黑风高,我加完班,坐电梯到地下车库。

周凡没在我身边。最近我不让他跟着我了。

空旷阴暗的停车场里,只有我高跟鞋的回响。

我边走边回短信。

不经意抬头,感觉怪怪的,好像有人跟踪我。

回头,啥也没有。

我低头在包里翻车钥匙。翻着翻着,不对劲的感觉又涌上心头。

我有点慌了,越慌越找不到车钥匙。

就在此时,有人从后面,用力勒住了我的脖子!

一块湿毛巾捂住我的口鼻。

我挣扎了几下,失去意识。

8

等我醒来,躺在病床上。我的家人、下属关怀地凑上来,周凡站在窗边抽烟。

护士说病房不能抽烟,他当没听到。

家人们告诉我,要不是周凡突然杀出,我可能有大麻烦。

后来我看了车库监控,那几个人刚把我弄晕,周凡突然从我的车里跳出,空手打恶狼,一招解决一个,动作干净狠辣。

原来他早就预感有事发生,提前埋伏在我的车里。

我问他:“为啥不提前告诉我,或者早点出手,非要等到他们把我迷晕啊。”

“你不晕,会比较碍事。”

一口烟吐出来,深藏功与名。

那一刻,我被他帅呆了。

我提出,想跟他学格斗。不求大杀四方,只求保护自己,不给他当累赘。

他居然答应了。

之后就是魔鬼训练。这家伙把我当部队里的新兵,毫无怜香惜玉之情,往死里练。

我也咬牙坚持。毕竟在他面前撒娇示弱都没用,他会甩一句:“知道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吗?”

苦练两年,初有成效。我的力量、耐力、技巧、反应力都杠杠的。

去打了三次格斗爱好者友谊赛,三战三胜。

赢得“金腰带”那天,我请周凡喝酒。

他不喜欢西餐牛排红酒那些高雅玩意儿,说不自在。我们就在路边小摊,一人一箱夺命大乌苏,喝到凌晨三点。

两个人都没法开车了,我指着街对面的酒店:就在这儿歇会儿吧。

激情如狂风骤雨袭来。

清晨六点,他起身穿衣。我问他干什么,他说,送你上班。

我呆了一下,冷静得这么快?不温存一会儿么?

也对,钢铁是没有温度的。

9

不,还是有温度的。

我午觉睡醒,收到他的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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